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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刻在心中的那道記痕〈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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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小旋
§Home State
走出書店，我突然想到一事…
「藍玲…」
我想…我該問問真心話了！
我知道…在酒店裡，一般的小姑娘家都不大會用真名對人！
在台灣如此！在大陸…甚或在各地方的“夜店”皆是…
因為…那會有“後遺症”的…
「妳真的叫藍玲嗎？」
我用一種很不自然的動作…拉著她轉身面對我！
並慢慢且溫柔地舉起她的小臉蛋兒。
「我相信妳應該有屬於妳…自己真實的名字吧？」
我是用那股…屬於成熟男子散發應有魅力的腔調…
加上心底最深層的情緒感受…真心抒發…說出來…
「荒野！」
「……？」
也許是商場的背景音樂太大聲了，我聽的有點走音！
啪…這是一記耳光！
我有一種被耍感覺！
「啥？哪有人叫“荒野”！妳真夠了喔…」
她話兒說的太快了，一時間聽不清楚！
「王葉！是葉子的葉…」
她故意提高嗓門在我耳伴大聲喊著！
「好了…曉得了…聽懂了！我知道是葉子…」
「王葉！」
我無緣無故地被她從肩上，用亟其尖銳的吶喊…直灌腦門！
只見附近的人們都開始躲避身旁這對瘋子…(狗…男女…)
更何況我這被她用“荒野”發洩的“白癡”…(因為我已經口吐白沫…倒趴地上了。)
行路中，咱倆聊了許多，“葉”告訴我：
『她老家住東北吉林，家中她是唯一的掌上明珠；初中畢業後，做過幾段臨時工作，也不想再繼續讀書深造。就這麼樣混了些日子後，經朋友介紹，就隻身來到上海工作。(我說“掏金…”砰…砰…肋胸還被她A了兩下！)』
“葉”順勢搭著我的手，靠在我的胸膛繼續說：
『在上海期間她跟女朋友們(三人)合租了間公寓房子，就這麼杯水車薪的過了兩個月…家裡還不知道她在酒店裡工作？否則，不死也去掉半條命！』
我接著問她：
「那妳打算在上海要賺多少錢、存多少錢？妳才會想要榮歸故里ㄚ？」
她目光有點茫然，那思緒似乎飄得老遠老遠…然後低著頭悠悠的回答：
「不知道呀…還沒想過？我想先賺些…個把萬寄回家唄！」
「然後嘛…再存點零花錢，應該就可以了！」
嘿…不就是這些個子兒？要妳這樣耗著嗎？
我心想；不會唄？
若是妳願意委身…與我…哪是這數字ㄚ……？(哇靠！真的夠賤了…這種事都想得出來……) (這位爺…別…難道您不會嗎？)
心念才動，我馬上打趣的笑謔說：
「依照妳這樣上班的喝酒模式…我想等妳賺了錢，還沒來得及寄回家，就得花些銀子把自己的身體裝修裝修先。」
“葉”啐了一口道：
「我呸！胡扯八道！烏鴉嘴…你這死沒良心的…壞人…王八旦…狗嘴…」
「ㄟ…妳屬狗的，我可不是哦！」
「……」
“葉”心裡毛了起來啥也說不上，就胡亂罵一通！
那樣兒活像個“潑婦罵街”見人就打的瘋婆娘！
但…不知怎地；我總覺得，每每當“葉”發嗔的時候，讓我瞧在心裡，真是有夠“勁”的！
那真是有說不出的味道ㄚ！
嗯…就是…那種特有個性的女人味唄！
§Pass Love
唉…“葉”啊，不知道該說妳單純？還是變得世故了！
ㄛ…不！也許是我這“傻冒”想的太蠢了點？
咱們就這麽聊著聊著，我不知不覺也提及在台灣的戀愛史與同居的一切經過。
“葉”卻極奇驚訝的問：
「你有跟女孩子同居過…？」
我實在不曉得她訝異的程度該如何形容？
那原本細咪咪的小眼兒，居然也會用杏目圓嗔的懷疑表情看著我；
意思就好像：
『難道你們臺灣的男人都是這樣嗎？』
我知道我已經說錯話了！
可…途中；“葉”還不想善罷甘休…意猶未盡地問：
「那你們是怎麽分開的？」
「因爲生活環境不同、意見不合、難以溝通、家庭因素…哎…數不完哪！」
「是誰先說要分手的？」
「當然是她先說要分手的唄！」
「之後就不在一起了嗎？」
「到現在都不曾聯絡！」
「那你都不想找她嗎？」
「想呀！」
「但…找到她後就能再在一起生活了嗎？」
“葉”一連串問了許多問題，我都不經思索著實的一一回答。
然後…我們開始沈默了。
感覺上…“葉”好像漸漸離我遠了點兒？
因為…她不再繼續挽著我的手。
而且那神遊茫然的眼眸又不知何時飄向遠方了？
於是；我決定打破僵局，問道：
「葉…妳們東北的女孩兒又是如何談戀愛的？」
她那恍神的目光稍微被我帶了回來，回答說：
「其實我們東北的女孩很保守呀！只要能在一起生活，肯定是從一而終！」
說也奇怪；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葉”的神情突然變得非常認真。
似乎；這就是她們東北女孩慣有的特質ㄚ！
也或許她正在期待心中的白馬王子到來，然後託付終身，白頭偕老！
『肯定是喇…』
ㄞ…這就對了！
我要的就是這種女孩，毋須三心二意，惟吾獨一無二！
當下；我突然想起十多年前…在臺灣有位男歌手唱過一首歌----
叫做“何德何能”：
『我的她，美麗而善良，聰明而簡單，深情而倔強…
我想她，永遠不知道我有多壞，所以在她的身旁我也跟著就乖了起來！
她像是一條清澈琬延的河，靜靜地流過我的身邊，輕輕地洗去我的深沉，
慢慢地陪我度過多少黃昏。
我常想究竟我何德何能？老天會賜給我這樣的好女人，何德何能？』
真希望哪天我能告訴她：『我是不是妳在等待的那個白馬王子？』
只是；可惜的很…
“葉”沒有給我機會問她…
《續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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